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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全大陸卻不這樣看。好像這些人,都應該是他的下屬纔對啊。當然,他作爲陸家的未來,也不用正兒八經地,和一個什麼鐵足堂主會晤。
但他還是來了,因爲一個鬧出如此大亂子的人,他真的很想見見。還有個原因是剛聽說,這個人好像與最神祕的雪娥大師很熟,熟到連落寞拓也都自嘆不如,這就太有趣了。
陸公子很難形容面前這個頭人,或者所謂的鐵足血凰堂主。這是一個不拘小節的書生,卻又沒有懷才不遇的怨氣,但他依然是個讀書人。就算他在那些高原人中間,高聲地粗俗着,這也一眼就能瞧出來。
當有人亮明瞭他的身份,陸公子很高興地看到了應有的尊敬。但接下來,這個人非常自然地,就站在了那些高原人的立場,甚至都不是鐵足應該有的立場。這值得他玩味很久。
現在談拉攏,還太早,而這個人的資格,也還不夠。更難想象,把他放在落寞拓也身邊去比較,無論是家室還是背景,雲泥之別也就這樣了。至於樣貌和氣質嗎,好像也無從談起。
這就是個學院裏經常見到的某屆同窗,普通得很。如果他沒有背景,或者做過啥大事,很容易就會忘記他叫啥。可面前這個人不同,他恰恰做過一些事,所以,陸公子有點去翻翻某人卷宗的念頭。
而一旦這個人站在高原人的立場上說話,還真的有點不同。
陸公子覺得各大宗門對高原人已經做了很多,他並不認爲這還需要追加。
而這個人卻在說,他並沒看見那個很多。故此,分歧很嚴重,談話好像有點進行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