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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我比她也大不了幾天,這事鬧的,像我在拐帶良家婦女似的。
“你倒是說句話啊。啞巴了?”“不敢!”
“還敢不認賬?”“那更不敢!”
“你當然不敢,你咋就敢對天王老子動刀子?說說吧,你到底是咋想的?”
天知道,這個問題是世界上最難回答的。通常,當你交代了你是咋想的,立刻就會有人問你,你是想咋辦?而且,這非常通順的就銜接了。而回答的人就非常的悲催,他幾乎需要重新再說一遍,卻完全不能重樣。
而他真的搞錯了一件事,那就是蓮兒對這兩個女子很重要,而他現在是個大威脅兼大麻煩。在他來到封仙城的那一刻開始,這座城市真正歡迎他的,似乎就只有蓮兒一個而已。
當這幾天的刊物開始連篇累牘,他和上官蓮兒所作的一切,就幾乎是透明的。每個看見他們的人都會有自己的印象,這一對曾經和現在都很熟悉,而且還有越來越熟悉的趨勢。而一男一女之間,過分熟悉通常代表更深一層含義。
讀懂這層意思的大有人在,音容笑貌,言談話語,不用被緬懷,也會被人惦記。
自從那天晚上聽到某段話,關於雪娥大師突然憂傷的根源就找到了。因爲,當那個女子衝出隔間,她的眼裏就已經完全沒有了別人。那種忘乎所以,沒人看不出來,那個被她追的男人,一定對她非常重要。
即使她沒解釋過,落寞拓也也不需要問。這個世界上也就阿呆是真傻,別人都看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