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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本不在受邀之列,出於某種顯而易見的原因,仗劍詩社的請柬裏唯獨沒有邀請他。但他還是來了。
就在這個亂紛紛的時刻,這個同樣帥氣的佳公子走上了聽濤閣的二樓。他的目光有點迷離,或許是因爲他有一點微醺,或許是他的內心正在受煎熬。
今天,他覺得很孤單,很想找人聊聊。而他平常最熟稔的人都有了邀約,他們都去了同一個地方,而這個地方唯獨遺漏了屬於他的門票。而他還知道,自己數月來最想見到的人,此刻也在這裏。
當某人覺得,自己已經被某個圈子所孤立,而另外一個圈子的門,也將向自己關閉,他的失落可想而知。
那些都是他此生最看重的朋友,很多都是普通人家發小的級別。除了無法像普通人家一樣,光着屁股玩撒尿和泥,那些遛鳥架鷹或者任性荒唐的故事他一樣都不缺。而現在,這些人居然不帶他玩了。
他知道是爲了什麼,但是今晚,他又特別的想問問爲什麼。不是因爲他醉了,而是他覺得很苦悶。一想起今後,或許需要交新的朋友,需要向不熟稔的人說心事,他就覺得更苦悶。
而對那個、新近引發很多話題的男子,他根本就沒放在眼裏。就算他就是那個罪魁,他也沒覺得這個人有什麼,更不會認爲,他有和自己交手的資格。
或許,他只是想在今晚看一眼任曉雨,還有曾經最要好的朋友們。
此刻,兩個由女子組成的陣營還在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着,一場看不出來的爭吵也正進入。
阿呆這個半吊子主人的情形異常的尷尬,他雖然不習慣這樣委婉的吵架方式,但他依然無法置身事外。因爲,他聽得出來,整件事情就是在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