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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開始講述那些藏在馬圈裏乾坤袋時,中年人露出一個開懷的笑顏,他覺得這件事很有趣,而不是覺得仇管家的辦法很愚蠢。
他覺得自己像仇管家那麼大的時候,某些想法正是如此,所以他笑得很燦爛。他指着那副壁畫某處,談到愛慕中的男女,還談到彼此的難忘,或許還帶着點調侃……於是神思移轉,笑意斂去。
阿呆想到了晴兒,也覺得這根本無法釋懷,也無法忘記,他只是選擇不去想。至於如何才能不去想,阿呆也說不出個子午卯酉。
但,他聽出了許多的隱情,這遠比他自己要複雜得多。自己是被甩的那個,可人家或許還被惦念着,否則,那個女子如今爲何還不嫁人?
於是阿呆悵然說道:“其實…如果想忘記,就是還會想起。每次想忘記,就是想她嘍。可、如果她也在想你呢?我就有點糊塗了,這豈不就是兩情相悅?”
中年人對這樣的話並不認同,這好像在指責自己想的太多、太複雜。但他依然在聽,到了他這樣的年紀,通常有聽別人說完的耐心。
“聽前輩的意思,這個人還能見到,而且她的身邊並沒別人,這不是很好?如果換做是我,那還不如去看一眼,告訴她,有人也想她。或許結果依然不好,但還能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