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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這裏怎樣?”
“什麼?”對於蕭震楓的答非所問,蕭凜提高了一個音符。
“我們現在所在之處就是‘地下城’的路口處。”蕭震楓遞了一根菸給蕭凜。“跟橋洞比起來,是不是要乾燥了很多。
“‘地下城’?”蕭凜重複了一遍,他再次打量着這件倉庫,最後他越過蕭震楓凝視着焰燕,後者對他點點頭,而這時一隻他熟的不要再熟悉的土狗晃到了他身邊,乖巧的用舌頭舔舐着焰燕的手指。是啊,‘地下城’的入口怎麼會沒有人皮婆婆和他的狗吶。
“天亮後,燕京將再也沒有王家。”什麼都不做的蕭震楓只是坐着也給人有着震懾力,土狗發出嗚咽聲,焰燕將它抱在腿上,撫摸着它的毛髮,土狗舒適的半眯着眼,尾巴自然的甩動着。
“你對翼做了什麼?”蕭凜發出嘆息,這個時候他反而不想知道那麼多了,看着老頭頭髮花白的父親,他有說不出的同情。
同情?這個詞用在自己至親身上,是多麼的不適合。他不可憐自己的父親,只是同情。他有很多兄弟姐妹,還有的甚至沒有見過面,那些流落在各處的人,那些連個名分都稱不上的兄弟姐妹,在剛見面後一一消亡在那些實驗中,而他是父親正式迎娶的最後一任老婆所身下的孩子,跟那些野花野草比起來他算是高貴的,但是命運是一樣的。
他算是幸運的嗎?在一次次試驗中,在一次次以爲自己就會跟那些人一樣會死掉時,他依舊迎來了第二天的曙光,而只有這個時候,他的父親纔會伸出手撫摸着他頭,發出內心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