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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半個月之後,春王府過繼的事情終於有了旨意,皇帝下了旨,春王最終還是過繼了桓郡王那個妾室生的幼子。
孩子被過繼了的第二天,孩子的生母就提出了自己塵緣已了,意欲出家爲尼,出嫁的地方就在京郊的老姑庵。
徐鶯聽到消息的時候,不得不佩服這位妾室,她爲了自己兒子,真的是什麼都豁得出去。
孩子以後長大了,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是過繼的,也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生母是誰,倘若她還留在桓郡王府,以後難免和孩子有交集,春王夫婦不肯能不顧忌她生母的身份,以後難免會和養子有了嫌隙,還不如此時脫離紅塵讓春王夫婦消除了這個擔憂,這樣便能一心一意的對待養子。
更何況,因爲過繼的事,桓郡王妃不可能不記恨於她,她又不能跟着兒子到春王府去,留在桓郡王府,說不定什麼時候就遭了桓郡王妃的毒手,出家了,說不定反而能得個善終。
所以說,那位妾室也是聰明又能豁得出去的人。
春王府過繼的事情了了沒幾天,安陵郡主上門來找徐鶯,還給她送了一副字畫做謝禮。
徐鶯對字畫多少還是知道一點的,安陵郡主送的這幅《千山飛鳥圖》是前朝名家張端所畫的。張端是個怪人,一生畫畫無數,但死前卻將自己所畫的畫全都燒了,唯留下來的只有三幅,這幅《千山飛鳥圖》就是其中之一,價值萬金,十分珍貴。
徐鶯嫌這份禮太貴重,不想收,安陵郡主卻將畫塞到她手上,道:“我孃家的事多虧了你,比起能過繼的事,這幅畫算什麼,所以這都是你應得的。”
徐鶯道:“這件事其實我沒幫什麼忙,幫忙的是殿下,我實在受之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