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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鶯搖了搖頭,道:“我爹五代單傳。”所以別說叔伯堂兄弟了,五服之內的族叔伯兄弟也找不出來。
太子仍有些不死心,問道:“那你母親那邊的親戚呢?”
徐鶯道:“我生母是獨生女,外祖父外祖母已經去世了,生前沒有過繼孩子,我繼母自小失估。”
太子轉頭看着她,簡直有些不能相信。而徐鶯則對着她用力的點了點頭,告訴這都是真的,她真的就是這麼悲催親戚全無。
太子終於死心了。
徐鶯道:“我並不覺得自己的出身有需妄自菲薄之處,殿下並不需要爲我特意提拔我的孃家,他們幾斤幾兩我最清楚,我不想給殿下造成麻煩。”
太子到底還是想爲愛妾謀一個出身,儘管對徐秀才不滿意,最終還是給他按了個光祿寺典簿的職位。光祿寺典簿是從六品,不管如何,有了這個身份,徐鶯對外說說出去也算是個官家之女,總比小民出身要好聽。而光祿寺管的是宴鄉酒醴膳羞之事,而典簿又司章奏起稿記錄。說句明白話,這就是做做柴米油鹽醬醋茶的記錄工作,這種事不需要有太高的能力,只要會讀書算術的人就能做得下來。
太子覺得,這樣簡單的工作,徐秀才怎麼都能做好吧?
只是令太子沒想到的是,徐秀才做這些事能力倒是沒有問題了,就是自作聰明太過了些。做假賬虧空銀子,收受賄賂拿回扣,在光祿寺以太子的半個岳父自居,連光祿寺卿都不放在眼裏,將光祿寺弄得怨聲載道,偏偏大家顧忌着他身後太子這個後臺,敢怒不敢言。
太子讓人去提醒了兩次之後,徐秀才仍是肆無忌憚,太子氣得只好直接擼了他的官職。偏這時候徐大弟徐寶在外仗着東宮的勢調戲人家小姑娘,結果被人打瘸了一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