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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只覺得有一口氣堵在胸口,堵得自己難受。她第一次覺得,自己令徐鶯去南疆照顧太子決定或許是錯的。她小看了徐鶯對太子的影響力,也小看了她在太子心裏的位置。她從前覺得,太子便是再寵愛她,也不過是對得自己歡心的小妾的喜愛,如同他喜歡的一個物件,自然要珍惜珍藏一段時間。
但如今看來,太子寵愛她已經將近到了亂了妻妾的地步,不,或許他對她不是寵愛,而是喜歡,甚至是愛。
太子妃第一次感到了一種來自妾室的威脅,一個沒有家世,出身卑微,她從不怎麼放在心上的妾室的威脅。
而這次讓徐鶯去南疆陪伴太子,只會令她和太子的感情越來越深。而這次太子病癒,作爲照顧他的嬪妾,徐鶯是有功之臣,這也會讓她在東宮的地位提高,更何況,她如今再次有孕,若生下的是皇孫,加上太子對她的喜歡,地位不能同日而語。
而在一旁看着這一切的趙嫿,跟太子妃有了同樣的想法。而她比太子多了一份悲痛的是,親眼看着太子的心在徐鶯身上,這令她感到痛苦。她握緊了拳頭,將指甲陷進肉裏,只有疼痛能讓她保持臉上的表情不變。
在看到東宮侍衛的那一刻開始,太子妃便知自己是帶不走三郡主的了。見令牌如見太子親臨,芳姑姑有令牌在手,她的話在侍衛耳中怕比不上芳姑姑有分量。
如今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太子妃深深的看了芳姑姑一眼,而後什麼話也沒說,出去後也不知和皇后的人說了什麼,而後帶着趙嫿等人進宮去了。
直到中午領完宴回到東宮,太子妃纔有時間將芳姑姑叫了過來,開門見山的道:“將東宮的令牌交出來吧。”她絕對不能允許東宮除了她能說一不二之外,還有另外一個人說話能比她這個太子妃更有分量,更何況這個人還只是下人。
但芳姑姑卻在太子妃面前跪了下來,道:“令牌是太子殿下親賜,殿下離開時說過,令牌在人在,令牌失人亡,請娘娘恕罪,令牌不能交給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