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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念抬起頭看了看正站在前面,詫異看着他的四皇子。
鄧念是繃着一根弦進宮的,此時見到四皇子這個熟人,心裏才安心下來。她剛想放開了手腳與四皇子說什麼,可是眼睛瞄到旁邊的宮女,又連忙忍住了,規規矩矩的給四皇子行了個禮:“見過四皇子。”
旁邊的宮女也對四皇子福身行禮,其中領頭的宮女還笑着問四皇子道:“四殿下,您今日怎麼這麼早來?”
四皇子對宮女揮了揮手,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看着鄧念道:“你今天跟我倒是多禮起來了,平日可沒見你這麼乖巧。”說着想到這是宮裏,她不規矩也不成,便沒再說下去,轉而又挑起眉頭,問她道:“你還沒回答我呢,你來我母妃宮裏幹什麼?”
鄧念道:“回四皇子話,是貴妃娘娘召臣女來譜一首箜篌曲子。”
四皇子挑了挑眉毛,譜曲子?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母妃她自己都說自己琴棋書畫一竅不通,文雅的事跟她沾不上邊,她也不好這一口。比起琴啊曲啊這一類的東西,她寧願看那些講情情的戲本子。
鄧念看着四皇子在那裏不說話,只一副表情變幻莫測的,不知道在想什麼。鄧念在這宮裏不自在,想早一點出宮,便對四皇子道:“四皇子若沒有什麼事,臣女這就告退了。”說完屈了屈膝,準備離開。
四皇子卻叫住她道:“誒,你等等,我明天跟你哥哥打馬球,你一道來吧。你上次輸了我,不是說一定要贏回我嗎,到時候你一塊兒上場打。”
鄧愈因爲馬球和蹴鞠玩得好,這纔跟四皇子成了過命之交,他這個妹妹比起哥哥來,馬球和蹴鞠也玩得不遑多讓。景川侯府是武將之家,也不拘着家中的閨女不許學這些,四皇子和鄧念會相識,還是因爲跟女扮男裝的鄧念打了一場馬球。
鄧念偷偷瞄了一眼旁邊的宮女,垂着頭道:“這是你們男人才玩的遊戲,我一個姑娘家,還是在家中繡繡花做做針線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