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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愈常在宮裏走動,揣測人心的本事比母親和妹妹厲害一些,多多少少能猜出點貴妃的意思。
鄧愈想到近來跟妹妹走得越來越近的四皇子,以及上次三皇子送出來的箜篌,有心提醒妹妹以後跟三皇子和四皇子遠一些。宮裏的皇子並不是妹妹沾染得起的,景川侯府也並沒有讓女兒嫁進皇家博富貴的念頭。
只是看到妹妹脖子裏的玉佩,鄧愈又終還是將話嚥了下去。鄧愈跟四皇子走得近,自然知道這塊玉佩是四皇子一直呆在身邊的,現在卻掛在妹妹的脖子上,有些東西不言而喻。而鄧念此時卻眼睛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手卻無意識的放到胸前,小心的撫摸着胸前的玉佩。
鄧愈想,他還是先什麼話也不要說吧,妹妹和四皇子都還小,一些心頭曖昧不清的情絮或許自己都還不清楚,等過兩年可能自己就放開了。他若現在點明瞭,弄得不好,萬一讓他們確定了自己的心意,弄出個什麼事情來,後悔都來不及。
四皇子的婚事是連他自己都作不了主的,景川侯府也沒有做外戚的野心,何必讓妹妹深陷其中呢。
鄧愈對母親道:“貴人們的心思哪裏是我們能揣測得了的。”說着又道:“走吧,我們回府吧。”說完便讓外面的小廝啓程。
而另一邊在玉福宮裏,四皇子湊在徐鶯身邊,笑問她道:“母妃,你召念姐兒……就是鄧大小姐做什麼?”
徐鶯裝作不在意的道:“聽說你跟她玩得好,你一向不愛親近姑娘,我想看看讓你高看一眼的姑娘長什麼樣。”說着頓了頓,又道:“我看着她除了長得標緻點,也沒什麼特別的啊。”
四皇子道:“誰說沒什麼特別的,她馬球和蹴鞠玩得好,也不像其他女的那樣愛哭哭啼啼的。”
徐鶯道:“我還以爲你看上人家姑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