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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讓女人停下了腳步,瞪着費倫就有發作的意思。邊上一直沒說話的凌舒顯然看過鐵馬女警的報告,心中早已偏向費倫,沒待女人開口,就搶先一步打圓場道:“pi費,這位是貝穎卿女士,她就你不正當執法令劉蓉繡處於危險境地進行了投訴!”
小飛女差點沒聽傻眼,摔手道:“媽,你怎麼這樣啊?”
費倫更是無語至極,不禁翻了個白眼,哂道:“貝女士,看來有其女必有其母,你們娘倆顛倒黑白的本事如出一轍!”
貝穎卿鳳目圓睜道:“ada凌,剛纔他說的話你都聽見了,我要告他誹謗!”
凌舒聞言,執掌監管處已兩年多的她頭一次感到爲難。
費倫卻掏出手機,冷笑道:“我可沒有誹謗,不信聽聽!”說着摁下了播放鍵,那天晚上小飛女的說辭一一被播了出來。
小飛女聽着她說的那些話,神囧無比,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可她母親貝穎卿卻渾不在意,也冷笑道:“這算什麼證據?法庭都不受理錄音當證據。”
費倫蔑了她一眼,道:“受不受理那要看情況,還要看陪審團相不相信,要不我們互相告誹謗罪試一試,看誰能贏了官司?”說完看了眼表,又翻查了一下手機裏的電話簿,給威爾遜打了過去。
本想嘲笑費倫一個小警察哪有錢打官司的貝穎卿此刻眼都直了,因爲費倫手腕上那款寶璣經典白金男表絕對是真貨無疑,少說也值六百萬港幣,戴得起這種表的人又怎麼可能付不起律師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