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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碧霞好似沒聽到李凌的埋怨，洗着陶瓷杯，嘴角泛起一絲笑意，“馮紹代表不了我們阿里。再者，傲雲集團也不是馮紹能夠對付的。”
“話雖如此，但是從馮紹身上，我們看不到你們阿里的誠意。”
之前與雲伯通話，對方就告訴李凌，讓他與阿里公司洽談杭城電子城的項目。
李凌對電子城一點兒都不瞭解，可是，這對他們之前的洽談沒有絲毫影響。李凌不需要去過問阿里那邊的技術，或者的其他細節。他只要把握大方向，使得這一次合作，傲雲集團不會被坑就可以。
“李少，對於這一次合作，我們的誠意是十足的。只不過，在我看來，誠意不是說出來，而是做出來的。”言罷，柔碧霞放下洗乾淨的陶瓷杯子，從一旁小包內拿出一份文件，放到桌子上，說道：“這是我們阿里提供的一些優惠，李少可以看一看。”
李凌搖搖頭，說道：“看就不必了，我也不懂。”
“那李少是什麼意思？”
輕笑一聲，李凌淡淡地說道：“如果誠意看都看不出，你們做的再努力，我也感覺不到。”
緩慢的抬頭，柔碧霞那張精緻的面容上露出一絲爲難，說道：“馮紹是阿里第二董事的兒子！”
“那又如何？”李凌一攤手，說道：“想要合作，我就要看到誠意，就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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