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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頭伸進玉瓶內，範師傅臉色漸漸難看了起來，忍不住大罵一聲，“餘少陽，你就不能給我留點殘渣嘛？”
玉瓶裏邊空空如洗，一丁點兒殘餘的金瘡藥都沒留下，氣得範師傅大罵連連。
監控室內，華陽青負手而立，李凌在一號區內所做的一切，他都一清二楚。可是，他並沒有阻止，這倒不是因爲李凌是李玄虎的孫子。因爲，華陽青將李凌當成了一條魚，一條能夠攪動一號區，這潭死水的小魚兒。
“華所長，爲什麼你要任由李凌胡來？”
就在這時候，江離天從外邊走了進來，看着華陽青背影，表情冷漠。
“你不感覺一號區太死氣沉沉了嘛？”華陽青輕笑一聲，轉過身來，看着江離天，說道：“你來一號區也快三個月了，可有什麼進展？”
被華陽青這麼一問，江離天眉頭一皺，說道：“可畢竟一號區的犯人，都是國家的精英。”
“那又如何？不能被國家利用的精英，還不如一位民工。一號區存在八年了，期間沒有一人願意爲國家效力，這是爲什麼？因爲他們知道，就算他們不答應，我們也不敢殺了他們。”嘴角泛起一抹笑意，華陽青走到辦公桌旁邊，笑着說道：“可現在不一樣了，李凌可不會顧忌那麼多，敢打敢殺，正好讓一號區的犯人清醒過來。”
“但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