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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老實！”李凌呵呵一笑，右手緩慢抬起，將臉上的小丑面具摘下。
看着李凌那張俊逸的眼眸，比目魚眨動他那雙泛白的眼眸，暗道：“小丑爲什麼給我看真面目？”
比目魚表情謹慎，像他們這種殺手，最不希望就是將自己的容貌暴露出來。現在李凌摘下面具，那麼只有兩個可能。第一，李凌下定決心要斬殺他！第二，那就是他願意接受比目魚。
“過來攙扶我。”李凌臉色蒼白，一血丹的藥力漸漸退去，讓他感覺渾身乏力，就連站立，都難以維持了。
李凌之所以讓飛鳳他們離開，最大的原因就是這一點。
他可不敢保證，在自己露出疲態之後，格力他們會忍得住不出手。
比目魚眨眨眼睛，皺着眉頭，他搞不清楚，李凌到底是不是故意露出疲態，來試探自己。或者，他是想要讓自己靠近，然後出手。
“給你兩個選擇，要不，馬上離開，要嘛過來攙扶我。”
比目魚一咬牙，快步向着李凌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