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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杨冰听了之后，却皱起了眉毛：“小陈，你确定吗？”
陈卫东略觉有些奇怪：“不能确定，副队你为什么这么问。”
杨冰沉吟了一下，抬腕露出手表，拨通了跟沈素素的通讯。
“你们怎么了，有什么新发现么？”沈素素也在外面，看背景，显然是在城北那边搞另外一件案子。
“素素，我们看过实物了，小陈说动物尸体可能被某种昆虫咬过，我觉得有必要让人查证一下。”
“好，我马上让鉴识科的人去查。”沈素素说完就挂断了通讯。
“别。”陈卫东追上来道：“副队，我只是猜想，还没有证据。”
“不需要证据。”杨冰笑了笑，拍拍他的肩道：“干咱们这一行的，有时候不能太认死理，只要有一个怀疑的方向，就值得查下去。”
“好吧。”陈卫东耸耸肩，心道你都不嫌麻烦，我更无所谓了。
杨冰转而看向一旁，叹道：“以前我刚入行的时候，也觉得有很多事不可能发生，很多东西不可能出现，结局都无一例外，狠狠地打了我的脸，所以我现在不会轻易否定别人的奇思妙想，相反，能发散思维才是最可贵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