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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令神頂天渾身一震，正邪兩道諸如遭雷擊，一個個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
神頂天能夠容納一界之天書資料，已是擁有了世間不可能存在的資質，因而才能夠達到如此成就，然而這兩界之主，竟然將萬千智者需要分開來解讀的資料，憑一人之力記載於腦海間，更能夠在剛纔那一瞬的時間將其印刻成書，這是何等不可思議的事情。
而且，神頂天所謂的容納天書資料絕對不是簡簡單單的將萬千書冊吞入肚子那麼簡單，還有一個消化和吸收的過程，否則絕不可能擁有如此強悍的力量。
然而方陵只在短短時間內就完成了這個消化和吸收的過程，而且並未用到實體存在的書冊，而是僅僅憑着對資料的記憶。光是這一點，便已經凌駕於神頂天之上了。
“這……這怎麼可能？”神頂天厲聲咆哮，雙臂膨脹，青筋暴滿，但九大書塔仍然無法前進，越是如此，他越失分寸，全身氣息飆升，試圖突破阻礙。
“你不必白費力氣了，三界修真之道本就是相輔相成，相生相剋，從而達到道之平衡。你掌握了一界之書的力量，確實能夠在修真界內肆無忌憚，無論正邪兩道都無法用力量來剋制你。但是，無論妖界還是魔界的書都擁有着剋制正道之書的力量，而當這兩種力量集合在一起，神頂天你便是遇到了剋星吶！”方陵負手而來，緩言輕語，爾後，一步朝前走來。
只一步，九大書塔亦朝前推進一步，這一推進，光牢頓時如遭重擊，金色書塔搖搖欲墜，書冊紛紛跌落。
神頂天咬緊牙關，十指如爪，試圖維持光牢的平衡。
只是對於動用了天書力量的方陵而言，這已經無法再起到任何作用了，方陵又朝前走了一步，金色書塔頓時崩潰，光牢散去，神頂天被震得踉蹌後退，狂吐鮮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