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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啊，碰了碰了……你說毛勇啊，哪個敢打他？”
“哼，他這回踢到鐵板上了，聽說是哪個市領導娃兒動手，抄起酒瓶子砸得他腦袋開花！”
是說我嗎？齊然哭笑不得摸了摸下巴，心說我爸就一煤礦工程師，還是單位效益不好、工資獎金少得可憐那種。
“哎哎，小娃兒聽大人說話做啥子？”一個婦女打錯了牌心頭不爽，見齊然旁邊就拿他出氣，完全想不到他就是自己口中給毛勇開瓢“市領導家公子”。
齊然沒理會她，抬腿朝樓上走。
到四樓，忽然聽見樓上傳來兇巴巴男人聲音，聽起來好像來自王夢楨家裏，齊然微驚，放緩腳步，輕手輕腳走到五樓音樂老師住處外面。
老居民樓隔音效果都不太好，沙啞男聲帶着不加掩飾威脅：“小妹妹，我們老闆派我來問下，你是不是要放鴿子？有些事情，是開不得玩笑！”
王夢楨聲音很虛弱：“我，唉，能不能……”
“莫再拖下去了，道上規矩，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小妹妹，哥提醒你一下，三十萬不是那麼好拿！老闆說了，今天必須給個交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