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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雖一直怨恨你娘,但她畢竟是我嫡親的長姐,我怎會對她動什麼殺心?當年是她自己說要與我互換身份,非我迫她呀……她意外身故,我頂了她的身份不假,可我這麼些年來待你們兄弟不好麼?”
“我對你們視如己出,可曾有過一分不對?”
她說着聲音漸響,似有了底氣:“只是我識人不清,叫陸立展脅迫,不得不偷取你父軍情與他,但我從頭至尾,無一分害人之心。你父死後,我終日後悔,喫齋茹素日夜誦經,沒有一刻原諒過自己。”
“我天天盼着陸立展能夠伏法,但他手眼通天,即便現在身陷囹圄,誰又敢說他就一定不會逃脫?我想要買兇殺他,是爲了萬無一失,爲你父親和哥哥們報仇啊!”
她淚如雨下,言辭懇切,每一件事都圓的起來,每一件事似乎都不是她的本意。
若非蘇彧早已洞悉她和陸立展的關係,這會恐怕也要信了。
最嚴密的謊言,是真假摻雜;最無恥的兇手,是殺人後沾沾自喜。
蘇彧看着她,只覺萬念俱灰:“陸立展怎會脅迫你?你少時爲救他摔斷了腿,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固然奸猾,但也惦念舊情。”
“若不然,他當年不會借行商之口透露你的下落,而會親自前來,藉由此事同父親結交。”
蘇彧搖了搖頭:“母親做主要同你互換身份,更是無稽之談。她不要丈夫孩子,一意孤行要同你互換身份?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