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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寂宵:“……”
沈寂宵在他的眼神下連連敗退,勇氣如同初春新雪,倏地一下融化完了。把貓在他身上的小水母拔起來,放置在一旁,專心地烤起爐裏的炭火,煮茶水。
點了炭,又刷刷地在花燈上寫了幾l筆,但沒有寫字,只是畫了個圈圈又添了幾l根鬚須,也許是水母模樣。正巧也是個粉色的花燈,他把花燈放進水裏,如釋重負。
唐釉仍舊盯他。
沈寂宵知道小水母不愛喝苦兮兮的綠茶,他這會兒煮的是加了茉莉花的白茶,又備了今早新收的水牛奶,還有野生的小掛蜂蜂蜜,準備給小水母煮點甜滋滋的飲料。
煮茶在東域最爲盛行,但加蜂蜜花果則流行於盛產甜果花蜜的南國,至於加奶,則是北境常有的事,但北境多是草原牛,並沒有水牛奶。
也就只有小水母這種完全不瞭解陸地食物的,纔會看着沈寂宵亂搞一通,咕嘟咕嘟煮出來一些奇妙的東西,吹涼了再一口飲下。
“甜的。”小水母如此評價,“有點香味,奶放得更多一點就好了。”
“嗯。”
“所以你真的有喜歡的人嗎?”唐釉貓貓祟祟地爬到小棚外面,被鋪天蓋地的花燈晃了眼睛,又縮了回來,“說說嘛,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