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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是朋友麼。”唐釉總是把事情往好的方向上想,“我們要不要去打個招呼?”
“不……不是朋友。”沈寂宵的表情很難看,但對着唐釉,他還是儘可能擠出一個微笑,“甚至可以說,是仇人。”
仇人。
對小水母來說,這是一個很陌生的詞彙,他沒有仇人,也沒有人會去仇恨一隻微小的水母。在唐釉的認知裏,大家沒有必要做仇人,畢竟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就算有仇恨,也會很快轉化成血腥的廝殺,最後會活下來一個。
唐釉想了想:“是把你拐到岸上的仇人嗎?”
沈寂宵是一條在岸上長大的人魚,唐釉是不相信人魚會到岸上產卵的。只能是有人將人魚蛋帶到了岸上。加上沈寂宵從未見過自己的人魚母親,所以很有可能,就是被人偷到了岸上。
“不……”沈寂宵想了想,又改口,“算是吧。”
他的母親,也許就是失敗的人魚公主,上岸卻什麼都沒有留下,連生命都沒有留下來。
他的父親也許更愛他母親吧。
也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