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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涼沒能在林子裏哭上太久。
那條黑蛟距離突破只差一線,對碧海朝生鏈十分執着,不多時竟然已經追到了沙漠邊緣,像是要往林中找來。
三人當機立斷,直接御劍開溜。
白涼這五年來被吸的太狠了,御劍都有些不穩,季蘭枝在一旁看的於心不忍,從乾坤袋裏掏掏掏,掏出了個飛行法器,讓他坐在上頭飛。
季蘭枝被聞鈞緊緊摟在懷裏,不用自己御劍,因此還有工夫和對方聊天。
他問:“你跟了顏景這麼多年,他好歹是個少宗主,怎麼一個法器都沒給過你?”
白涼聞言眼中充滿了氣憤:“好東西都在他自己的口袋裏,他能想起我的時候都是因爲欲/求/不/滿了,其他時候我在他眼裏就是個隱形人!”
“……”
季蘭枝都不知該說什麼了,然而白涼卻像是打開了話匣子,倒豆子似的將這幾年的委屈一股腦地發泄了出來:
“不然怎麼說他是合歡宗的少宗主呢,不僅要的多,而且吸的多,每次做都恨不得把我靈臺裏的靈力給吸光,要不是我還有一絲理智尚存,我都想去自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