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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蘭枝閉着眼睛,不知是夢到了什麼,半夢半醒間流着眼淚,被男人哄了好久,纔再次睡了過去。
他的身體太過疲累,這一覺便睡到了第二天傍晚,迷迷糊糊醒過來後,哭了太多次的眼皮都還有些睜不開。
似乎是怕打擾到他休息,寢宮裏沒有點燈,昏暗一片,季蘭枝勉力睜開眼睛以後,以一種極爲緩慢的速度在牀上將自己撐了起來,剛一坐直,便忍不住皺着眉輕“嘶”了一聲。
聞鈞想要一直看着他的臉,他們大部分的時間都是面對着面一起度過,趁着他詩什之時,男人還會不打一聲招呼地俯下身與他皆穩。
柔韌的邀彎曲到了極致,這便也導致季蘭枝此時坐起身,後腰如針扎一般又酸又疼。
他苦着一張臉,慢吞吞將枕頭豎起,放在了牀頭,艱難地挪了過去靠住。
後腰接觸到柔軟的枕頭,有了受力點後,瞬間便輕鬆了不少。
他昨夜昏倒之前,渾身上下都還汗浸浸的,而現在明明纔剛剛清醒,渾身卻乾乾爽爽,摸不到一點汗漬,應當是他昏過去以後,聞鈞給他從頭到腳都清理過了一遍。
四周紗帳都被放了下來,透過夜色,季蘭枝的目光有些呆滯,愣愣地坐在那兒發呆。
其實坐着的姿勢並不是很舒服,因爲那被過妒矢雍的弟芳右酸右丈,可躺的久了,腰便疼的慌,季蘭枝只能努力無視着那股異樣,有些神遊天外地靠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