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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蠱到底有沒有咒語?我記性差,師父說的苗蠱的事情八分早已忘了六分,只淺淺記得一點,根本就是瞎貓撞耗子。我承認我是閒的無聊了,竟然連“芝麻開門”這種鬼都喊出來了,如此循環了許久,我才覺自己的行爲有多傻,暗罵一聲沒勁,轉身就想躺回去湊合湊合睡了算了。
誰知纔剛一轉身,背後突然傳來一個幽幽的聲音,在黑黢黢的地牢裏格外詭異,“你幹嘛呢?”
我猛地回頭,視線裏出現了一張臉,白的,特白。我頓時嚇成了狗,下意識就要尖叫,那人迅速伸手,從門外精準無誤的找到方向,大手驀地捂上我的嘴。
我即將蓄勢待發的尖叫聲隱沒在他寬厚的手掌下。那人冷着一張臉,不快的看着我,“叫什麼?纔多久就認不出我了嗎?”
我從嚇成狗的意識裏回過神來,定睛一看,一雙桃花眼正看着我,明明口中說的是生氣的語調,眼神中卻帶着些似嗔非嗔,長眉微皺,弧度可以帥倒幾百碗鴨血粉絲湯。
我嚇懵了,不確定的叫他,“師……師兄?”
來人正是尉遲翊。剛纔地牢裏太陰暗,他又是突然出現,我竟然一時間沒認出他來。他的皮膚白皙,在微弱的燭光下風韻尤甚。
尉遲翊鬆開手,皺着的長眉微微鬆了一些,語氣還是有些僵硬,“師妹還記得我啊。”
我一時竟然無言以對。在這種情況下,我說什麼都是錯的,我最受不了他那種表情,每每讓我生出一種愧對良家婦女的感情。事實證明,我沒有說話的選擇果然是正確的,他再開口時語氣已經好了很多,“先出來再說話。”
他從袖中取出銀針,在門鎖上輕輕一挑,“吧嗒”一聲,鎖應聲而開。整個過程如行雲流水,快到沒朋友。我看的目瞪口呆,“你什麼時候學的開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