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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香樓的寶娘似乎是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看見我和尉遲翊時臉色差得什麼似的,但是她更知道陸子煦是什麼人物,所以並未多言就讓我們進了月吟的房間。還會跟我上一次來的時候一樣,沒什麼改變,只是梳妝檯上的灰更厚了。我昨天就告訴了尉遲翊月吟最後的那幾天沒什麼心思上妝,肯定是受了什麼刺激或是受了某種打擊,尉遲翊因而多留意了一下她的脂粉盒子,和陸子煦兩人在放眼打量月吟的閨房。
寶娘在一邊絮絮叨叨,道,“月吟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沒了之前的那幾天,都不接客了”
聽到這裏,我沒忍住,反問她,“她接不接客都是她自己定的嗎?”
對於我的插嘴,寶娘明顯有些不悅,我不知道這不悅是對於我欺騙她我是九華門的弟子,還是對於我打斷她話的不禮貌,又或者是兩者都有,總之她只是白了我一眼,語氣很生硬,“人家是花魁,名符其實的,不像有些人”
我:“”
她最後那兩句話有些刻意,我果斷的選擇閉嘴,假裝四處看風景。只是聽了我們的對話,陸子煦回頭,對着寶娘溫和一笑,聲音輕輕,“月吟姑娘幾時入添香樓的?”
寶娘似乎是仔細的想了想,才遲疑着道,“跟她一批送來的姑娘很多她也不過在這樓裏待了有四五年了。”
聽到這個答案,陸子煦微微一哂,“確定嗎?”
寶娘這回卻遲疑的比較久了,頓了好一會兒,聲音才響起,“應該沒錯,她容貌最出挑,我記得最清楚”說道這裏,她的聲音逐漸大起來了,似是很確定了,帶着篤定,“沒錯,就是四五年的樣子,我記得很清楚,四年前花魁大選,她奪冠。”
她說完這句話,假裝四處看風景的我終於扯回了神遊的思緒。我想起那天在樓閣上,我匆匆一瞥的那位花魁月吟。她除了身上這獨特的香味,應該也是有一技之長的吧?這麼好一個女子,怎麼就淪落風塵了?想到這裏,我突然想起她身上的芳華露,於是正打算開口問,卻見尉遲翊比我快一步,他站在桌邊,似乎正在沉思,因爲他沉思的時候,眉毛是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