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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站起身,“什麼啊?”
站起來我纔有空發現,原來我已經不在那個古色古香的房間了,正站着的地方,是青色的石板路,似乎是個小花園一樣,雖然栽了許多杏樹,但是由於入秋,杏花撲簌而下,爲這小院子裏平添一絲生氣。
小黑人讓我看的地方正是這院子右側的一個房間,門關着,沒有開窗,我能看得見個毛?小黑人沒有說話,而是伸手冷不防將我往前一推。我踉蹌一步,皺着眉回頭,“你讓我進去?”
小黑人眼神都沒變,只是高冷的點了點頭。我轉頭,視線移向那扇薄薄的紙窗上,有些不明所以,“那人,在裏面?”
小黑人再點頭,一副不願意和我多說話的樣子。我皺皺眉,慢慢向門的方向走去,只是越走,心裏卻存了一個疑問,爲什麼小黑人不進去呢?
但是開方子,是必須要看一眼病人的情況的,所以我去這一趟,也沒錯。這樣想着,我慢慢推開面前這道緊緊閉着的門。“咯吱——”一聲,門開了。
入目是紅色的四方桌子,上面的紫色瓷瓶里正插着一束開的旺盛的杏花。這種時候,杏花還在開?我暗暗稱奇,腳步不自覺走了進去,左手邊有個珠串幕簾,幕簾裏是一張貴妃榻,鋪着白絨絨的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皮毛,雪白雪白,睡在上面,一定很暖和。
我慢慢扭頭,向右邊看去。名貴的地毯鋪在整個地面上,就算是這入秋的天氣,卻也讓人感覺到不濃不淡的暖意。視線上移,我正欲往前的腳步一頓。
那張擺着硯臺,狼毫的書桌旁,坐着一個男人。
男人彷彿沒有察覺到陌生者的進入,執筆的手骨節分明,修長有力,和尉遲翊很是相像。他視線也沒抬一下,狼毫在紙上酣暢淋漓的揮灑着墨汁,寫的很是認真。這個人沒發現我的進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