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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僵硬的點頭,“是啊,你想的好多啊。”想了想,我突然覺得話題有點不對,我不是來興師問罪的嗎?怎麼話題全被他佔了?
我清了清嗓子,抬起頭,與他對視,“我想說的是,你爲什麼,會跟公孫菲走的那麼近?你不是說你不認識她嗎?”
他沒有一絲慌張,顯然料到我會這樣問,對答如流,“我是不認識她,就說了句話。”
我斜睨他,“你什麼時候會彈琴的?我怎麼不知道?”
他笑着衝我擠眼睛,“一點點。”
我想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人在江湖飄,哪能沒有一項裝x的技能呢?沒有任何值得可疑的地方,他們真的只是說了句話,切磋了一下裝x的技能罷了。昨晚糾結了一晚上的事情從他嘴裏講出來,莫名就有些我是在無理取鬧的意味。
我垂下眼,盯着桌上那本元被被尉遲翊拿在手裏翻閱的藍色封皮的小書,有點好奇到底是什麼書,居然還能讓他看得上眼。
於是這件事就這麼被揭過去了。但是留下了一個後遺症就是,因爲他所調侃的那句話,當天晚上,我關緊了所有的門窗,別說尉遲翊了,基本上杜絕了一隻蚊子飛進來的可能。那天晚上我睡的特別香,根本聽不見門外曾經發出輕輕的幾聲叩門聲,以及似乎有人推動窗戶的聲音。
第二天早上我起牀,忽然發現我好閒——
五師妹作爲待嫁之身,她娘這幾天每天都在給她講出嫁之女的規矩。三師弟的娘好久沒見到兒子,高興的跟什麼似的,三師弟都在家裏圍着他娘打轉轉。尉遲翊這人一向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但是據說七師弟似乎有什麼婚前恐懼症,老是找他“談心”,尉遲翊是代表婦聯拯救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