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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偏頭,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他正彎着一雙桃花眼看着我,眼底有促狹的笑意。也是,有尉遲翊這樣不正經的兒子,他爹他娘想必也是操碎了心。我還沒想好說什麼反駁他,他卻又開了口,語氣有點慵懶,“我們回谷,去祭拜一下你的父母,這不就算是見家長?”
我聽了,卻是微微一愣,“你怎麼知道……”
谷裏面後山有處地方,師父專門僻了間祠堂,供奉着我爹我孃的靈位。師父說他不清楚我爹我娘是誰,只是撿到我的時候是陰曆十二月二十八日,於是他將那天作爲我的生日,亦當作我爹我孃的忌日。
我師父說撿到我的時候正是北疆來犯,樟翠山下的小村莊正踩在兩軍交戰的臨界點上,戰亂持續時間很長,又是冬天嚴寒,百姓民不聊生,死傷一時衆多。師父是下山義診的時候在茅草堆裏發現我的,北疆人蠻橫兇殘,我身邊躺着兩個沒了呼吸的男女。
所以師父告訴我我的父母是死於戰亂之中,一切都是命,半點不由人。因此每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我都要在喫一碗長壽麪之後再去祠堂給我爹我娘上香。這件事除了我和師父,誰也不知道,尉遲翊是如何得知?
他說,“我猜的。”
騙鬼!我瞪了他一眼,掐他,“說!你是不是跟蹤我了?”
他笑嘻嘻的躲,“說了有獎勵嗎?”
我就不說話了,鬱悶的轉身背對着他,裝作聽不到。他動手動腳了一會兒,見我真的不說話了,才說,“有次你去,下了大雪,沒帶裘衣,我想給你送過去,就看見你從那裏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