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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被他用淡然口吻說出的舅舅的名字,一種滅頂的報復感直衝腦門,甚至都沒有思考這是在大殿裏,除了我還有皇上和那位老者,學着淮陽王的姿態,用同樣淡淡諷刺的聲音回,“您自己都說了,朱家不是亂臣賊子。”我慢吞吞的看着他,“那麼殺掉不是亂臣賊子朱家的你呢?難道說十幾年過去了,淮陽王的記性也不好了?”
似乎是沒想到我會這樣問,他的表情居然微微一沉。也就是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原來他面無表情的時候,和尉遲翊是極像的。哦,不對,人家那裏叫尉遲翊啊,人家有個高貴的名字……好像叫晉弈?
我在他兒子身上喫的虧,總要在老子身上討回來的。要是連輸兩次,那就真的太糟糕了。諸葛玖可以糟糕,朱玖不能。
我直起腰桿,忽略他有點僵硬的表情,對着那張和尉遲翊極像的臉,曼斯條理的看着他,“若是你忘記了,那作爲晚輩的我可以提醒你,畢竟王爺當年在我們家做出的事,讓晚輩刻骨銘心,時時銘記在心,不敢忘記。”
怎麼敢呢?從我知道一切的時候,我悲傷難過,我整夜失眠,縱使知道舅舅想做什麼,我也不想疏離他,縱使對尉遲翊心軟過,但是我心底始終銘記舅舅跟我說過的一切。
也許是我這樣諷刺尖銳的話讓淮陽王聽了不滿意,他的臉色一點也不像我剛進門時看到的淡然,語氣也微揚,“黃口小兒!你可否親眼見過本王做過?”
我看着他,特別特別想笑,這難道是傳說中的不撞南牆不回頭?“大晉人民口口相傳王爺的豐功偉績,民女也只不過道聽途說。但是事關民女,我又怎麼能不知道?”
當然是豐功偉績,這樣大的事,先殺了,才搜出那些所謂的信件,可不就是掩耳盜鈴?沒人敢說,他們還以爲真的沒人知道。
淮陽王似乎還想說些什麼,d但卻被一道沉穩的聲音打斷,“皇弟。”
能叫淮陽王皇弟的,自然只有大殿上主位那一位。淮陽王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倒是主位上的人發話了,語氣比起淮陽王不要好太多,“你倒是伶牙俐齒。叫什麼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