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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你很喜歡笑！你的笑很漂亮。”莫若喫了一會後看着凡塵嘴角一直保持着笑容，就說道。
“習慣了！”天黑了下來，凡塵在篝火的光芒中溫潤無邪。
“爲什麼習慣？”莫若好奇。
“因爲有時候，必須成爲一些人想讓你成爲的樣子。包括如何笑，還有如何生活。”凡塵笑着搖了搖頭。
“你呢？有沒有高興和悲傷的事情。”凡塵邊烤肉邊閒聊的問道。
“有吧！”莫若想了想，然後仰面躺在沙灘上。
今天的星星特別明亮，夜空就好像黑色的天鵝絨一般，上面墜滿了寶石。
“我曾經做錯了很多事，傷害了最親的人，經歷了背叛和衆叛親離。這是最悲傷的事情。快樂的嘛這些事情再也不會發生了，這應該是最快樂的事了。”莫若咯咯笑着，手伸向天空，想摘天上的星星，星星就在指縫裏閃爍。
凡塵沒有問是什麼樣的事，只默默的烤着肉，然後餵給肩膀上的千霧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