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善之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用內力把頭髮烘乾,楚漵換了身乾淨的袍子坐在桌案前,鋪開紙筆。本想寫信,卻遲遲下不了筆。寫什麼?寫自己不是故意爽約?還是寫兵營之苦?
沉吟半晌,提筆寫下了一首詩:
問君歸期未有期,
巴山夜雨漲秋池。
何當共剪西窗燭,
卻話巴山夜雨時。
楚漵擱下筆,張蒼抹着頭髮湊了過來,伸着腦袋看了看,嘖嘖嘆道:“嘖嘖,楚哥,沒想到啊,你還是個情種!”楚漵抬起一腳,果斷地把他踹一邊去了。
又重新鋪了一張紙,這封信是寫給祖父的。等寫好了信,落了款,墨跡一干,小心地折了,拿火漆封起來,隨着兵部的信札一起寄了出去。
他們這些在前線的人,書信是要經過兵部驗看的,當然,私下也有渠道,不過,楚漵現在不想有什麼麻煩,按部就班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