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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漵冷眼盯着下頭,手指敲打着寶座的扶手半晌不語,直盯得下人們收斂起各自的心思,噤若寒蟬一般。
楚漵才又說道:“在本將軍府裏,夫人的話,就是本將軍的話,但有吩咐,必當令行禁止。從今以後,如有推諉不從的,不分臉面資格,一概加重發落。”
說完,楚漵看了石初櫻一眼,石初櫻當即接過話茬。
她可沒有楚漵那麼多的鋪墊,她微微一笑,開口道:“本夫人在山裏長大,沒有你們將軍那麼文雅,他做事講究先禮後兵,有理有據,你們如是犯了事,落他手裏算是有福了;
照我說,就很不必!查證據、講理由,那是大理寺和衙門的差事,沒得搶了人家的飯碗。”
眼瞧着下人們不以爲然眼珠子亂轉,石初櫻卻又含笑說道:“本夫人以往在山林裏常常對付野獸,豺狼狡詐,虎豹兇猛,毒蛇陰險,任它是哪個,最終扒皮的扒皮,喫肉的喫肉,拔牙的拔牙。總不至於還得挨個先審審才下手的。
其實落到本夫人手裏,也算有福之人了,本夫人雖不如你們將軍行事那般文雅,卻也最是爽快。”
說着,她擺出一幅我很爲你着想得樣子,輕笑道:“咱們既不查證據,也不問理由,直接叫人拉到街上去叫賣就是。理由這個東西,其實可以不必有的!”
這倒也是,主人發落下人,理由不過是遮羞布,真的也好,假的也罷,誰又去追究呢?只不過,大家都習慣於好歹扯上一塊遮一遮,下人們也已經習慣了好歹有的遮,可這般赤/裸/裸、明晃晃就不用遮羞布的卻是沒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