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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見不得母親受罪,去找祖父理論,祖父雖然警告了祖母,可他也不能時時盯在後宅裏,直到母親的第一胎流產,祖母才被祖父罰了喫齋一個月,但父親和祖母的仇也算是結下了。
後來祖母明裏暗裏找母親的麻煩,各種剋扣,父親不在家的時候,大冬天的只給半盆炭燒,凍得母親留下了病根。
父親知道後本想帶着母親單獨立府,但祖父沒同意,後來哥哥和我都大了,這裏聽那裏的也聽說了一些,也知道一些祖母對父母不好的事,可祖母打着孝道的幌子,我們也沒辦法阻止母親去侍奉祖母,只能每次一聽見就趕快去找祖父出面。
母親的身子就是這樣給拖垮了,早早就去了,父親因自覺對不住母親也沒打算活着吧,自己上了戰場,以死換了份軍功把我和哥哥的爵位提了上去。”
石初櫻簡直無比鄙夷老太太的做派了,她扁着小嘴兒問道:“你練了一身功夫就沒給你爹孃去出氣?”管她是誰,還不先扁她一頓出出氣再說!
楚漵一揚下巴,“怎麼沒?我第一次下山回到家,有一次見到祖母又找理由罰母親,我氣得點了她的穴,讓她直直伸着胳膊、張着嘴大半天,要不是他們找回祖父,我一天都不給她解穴!”
“幹得好!幹得好!”石初櫻不由鼓掌,見楚漵撇嘴兒,她眼珠一轉,笑道:“不會是你被祖父罰了吧?”
楚漵拈了一顆葡萄丟進嘴裏,道:“祖父罰我跪了一天祠堂。還對我說,祖母有錯,可作爲孫子也不該對祖母動手。。。
不過,後來祖父也跟我和大哥說過,母親也有責任。男人不可能把女人拴腰帶上,天天看着,怎麼在內宅裏混日子女人自己也要有章程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