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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這兒初六開始燒爐,若要使得長久,少說一個月,多了個月也是有的,這,每把劍都不大一樣,很難說準嘍。”辛老頭斟酌着回答。
楚漵蹙起眉頭,這顯然是來不及了,是不是真該選一把大刀呢?他再次挑挑揀揀看了一番,問道:
“有沒有好點的大刀?”
“大刀?”辛老頭都忍不住打量了貴人一下,心話,這些貴人一向愛用劍的,這怎麼問刀了,不過,他是老人精了,並不多問。只點點頭,朝大兒子一抬臉。不一時,那男子從暗室裏捧出一把三尺多長,尚未開刃,掂在手裏果然勢沉力重。
看着笨重的大刀,楚漵着實無意,一時間心情有些低潮,便搖搖頭起身告辭。出了門,微一躊躇,撥轉馬頭去了張蒼家。
張蒼的父親就是顯德皇帝時候的兵部左侍郎,在兵部體系裏一路幹上來的,又在侍郎的位置上幹了十幾年,雖說打仗不行,但對兵部裏頭的一些名頭還是十分了解的。
比如現在,他就喝着從楚漵那順來的好茶,微微搖晃着腦袋,手捋鬍鬚跟楚漵和張蒼說:“山匪,什麼是山匪?!那是一羣不要命的草寇!不是什麼大俠、風流名士。”
說罷,又拿一雙精光眼蔑視地瞧了瞧兩人的佩劍,不由嗤笑一聲,“這些人,哪個不是人命在手的?即便原先沒有殺人的,落草爲寇投名狀便是要親手殺一個人來!這些人打家劫舍可沒什麼窮講究,劫財劫色,殺人越貨哪樣不做?”
“我聽說,南邊的殺了一個進京述職的知府?嗯,述職、獻年禮兒,考評如果不錯,說不定就留京大用,誰知竟就這麼沒了。。。寒窗苦讀十幾載,戰戰兢兢爲官又十多年,一夕之間全都化爲烏有。。。”也不知是不是想到了自己,張老爺(沒了官職且這麼叫吧)閉着眼,沉思不語了。
楚漵和張蒼早習慣了,兩人對視一眼,默默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