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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地的人家,有幾個像唐家那樣注重培養女兒的?反正也沒指望嫁出南坪州去,誰會特地去教導女兒講什麼官家話?更別提三百千了,能認識幾個字都是好的了,就是本地首當其衝的唐家姑娘,也不一定學了千字文的。。。
而唐老夫人原本還陪坐在主席上,扯起了唐嬪娘娘的話頭兒來,結果石初櫻一臉的莫名其妙,扭頭尋了玉竹道:“你可知道宮裏有個唐娘娘?”
玉竹嚥下食物,拿巾子抹了嘴,才道:“咱們和夫人在一起十來年了,您什麼時候進過宮啊?好不容易有點子閒空了,您都跑山上去採藥了,哪裏肯花心思去認識那些個宮裏的娘娘?您要是認得倒奇怪了。”
說完還有些不滿地哼了哼。可見在夫人面前是個極有體面的,纔敢這麼放肆的說道。
這一來一往的,唐老夫人的話也嚥了回去。對一個根本沒進過宮的人,你提什麼娘娘嬪妃的,不是對牛彈琴麼?
現在她也要重新打聽打聽了,堂堂鎮國將軍夫人,在京城十來年了,竟然一趟宮都沒進過,怎麼聽都不像受重視的,別是消息有誤吧?
不過,幸好這位夫人還算得體,不然真來一句:“哪個唐娘娘?什麼位份上的?”又或者“只認得某某妃”之類的,她可就不好下臺了。
這頓宴在各種莫名其莫的揣測中結束了。
宴席上的喫食自然是極美味的,酒更是好酒,茶也是好茶。只可惜,大家心中揣着事,實在無心耽於美味。
與大人們的食不知味不同,小孩子們可沒那麼多心思,喫得各個肚兒圓圓的。臨走的時候還不忘請求小悠悠,能不能帶幾塊糖果,準備回家給沒機會來的小夥伴分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