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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介商戶庶女,且相貌醜陋,能與他有這段姻緣……不、這段孽緣,說穿了卻是他一手造成的。此前我只以爲自己額前的傷疤是胎記,到後來,我才知道,我這夫婿初見我的時候,就對我出手,打傷了我,自此在我的額前留下了這傷疤。
我起初不明白他爲何對一個初次見面,尚在襁褓中的嬰兒下這樣的狠手。等我明白的時候,我已是馬家婦。
新婚第二日,他的妾室通房來向我行禮。這些女子低眉順眼,安安分分,他不曾偏愛哪一個,不曾專寵哪一人,他的後院,是我所見過最和睦的後院,幾乎不曾有勾心鬥角。
他不曾在哪個女子房中睡到天明,他只是發泄過後便離開去他獨立的寢室。不管是對待我,還是對待那些女人。不管是後來的日子,還是新婚之日。我的生母早逝,母親又是個一板一眼的大家閨秀,她不曾教我如何博得夫婿的歡心,而我腹中雖有些筆墨,不過也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女子。
我只以爲這一切都是夫婿的習慣。
更何況……我與夫婿,年紀相差太大。儘管夫婿生的俊朗,我卻是從內心深處不敢多與他說話的。後來,我還知道,每次夫婿在哪個妾室房中歇過,第二日就會讓人送去避子湯。等我知道的時候,我已懷了夫婿的孩子。如今想來,我這個當家主母,委實當的不盡責。
夫婿知道這個消息後,只是打量了我一眼。
眼眸如一潭無波古井。
我看不出他的喜怒,他來了,我只是迎他進屋,爲他添茶。他問,我答。我也時常迷惑書上寫的男女之情,若說這男女之間,夫妻該是最親密的關係了。可是,我與夫婿呢?我們也算是最親密的人了,爲何我總是體會不了《詩經》上寫的“愛而不見,搔首踟躕”、亦或是“寤寐思服,輾轉反側”這種感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