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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帶?!”眼前女子竟然是寶帶!陳季常見了,趕緊跳下馬車,將含冤帶嗔的寶帶攙扶起來。哪知這個形容憔悴的女子見了他,竟然不是訴苦,而是先用手碰了碰他的臉,道:“老爺,你、你這是怎麼了?”
“你先別管我了。你怎麼了?又怎麼會來這裏?”陳季常握緊寶帶的手,寶帶原本就生的楚楚可憐,這一番梨花帶雨,加上一身素白孝服,更是令人憐惜。何況,陳季常因一直得不到月娥鬆口,履行自己的承諾,所以對寶帶又多了幾分愧疚。此刻,不免心疼地看着寶帶。
寶帶低聲啜泣,道:“爹爹病入膏肓,藥石無救,奴家賣了屋子,安葬了爹爹。老爺讓奴家安心在家中等待消息,只是奴家無家可歸,只能、只能來尋老爺。一路上,聽聞姐姐持家甚嚴,奴家自慚形穢。故不敢貿然上門,無奈在此逗留了三日,終於見到老爺你出府了……”
“寶帶,委屈你了。”陳季常用手擦了擦寶帶的淚水,將人帶入懷裏。
“寶帶不委屈。只要能見到……”寶帶還未說完,便昏死在陳季常的胸前。
“寶帶!寶帶醒醒!”陳季常不由急道。還是馬車上的蘇東坡提醒他,道:“你還是趕緊把人帶回府中,找個大夫來看看吧。”
陳季常這才稍稍清醒,但一想到月娥,他又猶豫了,道:“可是,蘇兄,月娥那裏……”
“陳季常啊陳季常,你真是……”真是蘇東坡生平所見最怕老婆的人,“真是可憐這小女子對你一腔熱情,她現在都昏死過去了,便是一個陌路人,你也應該出手相助。”
陳季常再三猶豫,終於抱起寶帶,勞蘇東坡的車伕再調頭,將他們先行送回濯錦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