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胖子眼睛裏面全是喫的,對玉扳指一點也不感興趣,嘴巴塞得滿滿的,口齒含糊不清的問我說:“紙條上面寫什麼,是不是師父留下了什麼口信?”
我看着字條,我手不禁哆嗦了起來,只見上面寫有兩行小字:“馮生歸後,速來找我。黎貢詭墓,五爺知曉”。
因爲我是在墳頭上被人發現,所以村裏人都叫我“墳生”,後來我嫌這名字難聽不吉利要改名,師父就直接給我取了個諧音,叫我“馮生”。胖子不愛叫我大號,說我整天掛着一副虛假的笑面,假裝斯文,給我起了個外號叫“假斯文”。因爲以前有過在火車站混跡的經歷,我從那時學會了笑臉相迎,整天掛着虛假的面具討生活,這都是生活在社會最底層階級,自然而然衍生出的一種自我保護。但是我嘴上卻是不甘示弱,反駁胖子說:我明明是真的很斯文。
胖子人嘴賤,天生反骨,我越是不讓他叫,他卻是越加變本加厲的叫我假斯文,最後氣得我乾脆直接對外宣稱自己叫“正斯文”,正經斯文的意思。別人都以爲我姓鄭,反正就胡亂的叫開來了。我也並不在意,反正就是個稱號,也不是爹媽給起的無所謂。不過叫我馮生這個名字的人,就只有胖子和師父,那這紙條一定是師父寫的了。
我看完字條,問胖子說:“我回來幾天了?”
他回答道我說:“快有一個多星期了。”
我一聽,立刻對他說:“壞菜了,都過去了這麼久了,咱們倆有可能耽誤大事了。當初,師父走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異常之處?”
胖子回憶一下說:“我當時帶人都還沒有跨進異士居的大門,在外面就被師父把人給劫走了,就說了句看好店,叮咐我照顧好貓,剩下其他的什麼都沒說。”
我接着問胖子說:“這包東西是師父走的那天給你的嗎?”胖子點點頭。我心想:那就奇怪了。師父是什麼時候把這紙條放進去的,爲什麼不直接交代胖子,而搞得這麼神祕。難道當時是情非所以,恐怕被別人發現。可是,我實在想不到師父會有害怕的人,難道說此人並非是單個人,而是某個龐大的組織,就像當初的討飯幫一樣,神出鬼沒無孔不入。所以,師父纔會煞費苦心,用不引人注意的方法給我倆留言。結果是,越想腦子越亂,理不清頭緒,根本想不出師父爲何會給我倆留下這個字條。
最後,我只好對胖子說:“咱倆還是別瞎猜了,這上不是寫着叫咱倆去找査五爺嘛!去問問他,事情就能弄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