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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雨對父親大人說:“婚姻大事,一切由父母作主。”
金員外見煙雨應允,便委託媒婆放出金家招親的消息。消息剛放出便不脛而走,到金家說親的人絡繹不絕,金府宅院整日人流不斷門庭若市。有些公子哥更是身着盛裝,親自登門到訪,比權勢拼錢財,甚至連府尹陳大人家的二公子也遞了門帖,使得不少人知難而退。府尹飛二公子相貌堂堂才華出衆,金員外覺得能攀上這門親事,是家門的榮幸,便準備應下這門親事,開始討論婚期。
就在大家都認爲倆家的親事是板上釘釘不會有差的時候,金府來了一個妙齡女子,扭着水蛇腰款款走到金員外近前,深鞠一躬,雙手獻上一個方盒,裏面是顆雞卵大小的珍珠,說是她家公子送給煙雨小姐的見面禮,明日會備厚禮親自登門拜訪。衆人瞠目結舌的盯着珠子,心想皇上玉冠上的珍珠也沒有這麼大,哪家的公子這麼闊綽,莫不是皇親國戚顯赫一方的貴族。
金員外接過禮盒,看着府尹家的陳公子不知所措,陳公子則笑着大方的對女子說:“只有真正的好男兒,才能博得如花美眷。煙雨小姐視金錢如糞土,有錢不一定能取得煙雨小姐的歡心。回去轉告你家公子,明日我要和他在真才實學上比試比試,輸的一方將自動退出此次的試親。”金員生怕得罪府尹家的二公子,聽他說完這番話,鬆了一口氣,急忙附和道:“陳公子是老夫心中乘龍快婿的最佳人選。肯屈尊比試,真是心胸寬廣令人折服,不愧是府尹大人家的公子。”旁邊人也是讚歎聲不絕於耳,陳公子也覺得自己勝券在握,不由得喜形於色。
翌日晌午已過,也不見昨日所提的公子前來比武招親。金家府內的衆人議論紛紛,都說:那人定是得知競爭對手是府尹家的公子不敢前來了。陳公子聽聞自是一臉的洋洋得意,覺得自己不戰而勝抱得美人歸,可以安心的準備和煙雨小姐的婚事了。就在這時,金府的大門咯吱吱的敞開,駛進來兩輛馬車,一輛是遮蓬的轎車,其後跟着一輛裝載貨物的平板馬車。車伕挺穩馬匹,跳下馬車掀起車門簾,從馬車內跳下一位翩翩公子,貌似潘安異常俊美。他命馬伕將平板馬車趕到近前,伸手打開馬車上的紅色朱漆木箱,陽光折射着滿箱珠寶的光芒,閃得衆人紛紛執袖遮目不能直視,當衆人放下手臂時,來人已經近在眼前,衝金員外抱拳作揖行禮,自稱姓白,是破落的貴族,車上木箱內裝載了無數的珍寶,是迎娶金家小姐的聘禮。
陳公子看到衆人貪婪的望着馬車上的珠寶,心知自己先輸了氣勢,但見來人是個弱不禁風柔弱的公子,不待金老爺回話,就將比試招親的事情說了一遍,來人爽快的答應,倆人決定先比文再比武。陳公子是飽讀詩書之人,又跟着府內的武師學過一些拳腳功夫,並沒有將看似陰柔的白姓書生看在眼裏。結果沒想到,白書生文韜武略都略勝一籌,比武時,他都沒看清是怎麼回事,就被姓白的書生摔翻在地。陳公子很有修養的抱拳認輸,帶着家丁辭別了金家。
金老爺見府尹家的二公子認輸離開,又對出手闊綽的白姓書生甚是滿意,便急急忙忙定下了婚期,將女兒嫁到了白家的府上。婚宴當日,新郎在前廳院內飲酒陪客,煙雨在婚房內滿懷期待的等待自己的夫君。她先前聽丫鬟和他爹不住的誇獎新姑爺才貌雙全,是難得一見的如意郎君,心裏不由得喜滋滋幻想着日後相夫教子的美好生活。戌時過半時,新郎白書生推門而入,煙雨隔着紅色透明的頭紗看着新郎,果然生得俊俏,紅色的喜袍襯着白皙的臉龐,美貌絕不輸給自己,就是走起路來的姿勢有些奇怪,一扭一扭的好像煮熟的麪條一樣。但她自我安慰的心說:估計是喝多了,走不穩的緣故。煙雨怕他酒醉走不穩跌倒,於是就自己揭開頭紗,脫掉鳳冠霞帔,照顧白書生躺下就寢。
半夜子時,在煙雨半夢半醒之間,感覺有人在脫她的衣服。出嫁前,她娘已經對她教導過周公之禮,她害羞的假寐。結果,新郎不住的用舌頭舔她的臉,而且將她越抱越緊,使得她都喘不過氣來,她不由得難受的張開了眼睛。卻見一條白色的巨蟒,將她緊緊纏繞,燈籠大的雙眼半眯着,分叉的舌頭嘶嘶的上下晃動着。突然張開血盆大口,露出一對尖銳的毒牙,對着煙雨的喉嚨就咬了過來,嚇得她大叫一聲,昏了過去不省人事。
胖子講到這裏突然收聲,張牙舞爪的向月兒撲去,他想嚇唬月兒,結果反被月兒伸腿拌了一跤,頭直接撞在了櫃子上,痛得他咧大嘴,痛叫出聲。看着他的蠢樣,我和月兒在旁邊忍不住捧腹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