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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喫鮮枇杷對喉嚨好,但咱們這兒太冷了……長不出枇杷,”楊嘉北說,“你先喫梨,這個也潤嗓子……別動別動,你躺好。”
那一罐兒黃桃罐頭,宋茉花了一週喫完,甜甜的,涼涼的;再後來,罐頭瓶子也留着,洗乾淨,揭掉外面一層標籤,有膠粘在玻璃罐上,她就耐心,泡在水裏,一點一點扣,一直留着它,上大學時,她往玻璃罐頭裏塞了錢和其他零散的小玩意,裝在行李箱裏。
可惜它後來還是碎掉了。
宋茉有點恍惚。
她已經三天沒有喫藥了,這還是第一次這麼久斷藥——但現在,她的情緒還算不錯,已經很少去想糟糕的事情。
超市中,楊嘉北還在挑選黃桃罐頭。東北人買罐頭沒有固定的品牌,不過一般都是玻璃瓶的,透明的,能隔着往裏看,看裏面的黃桃怎麼樣。深黃色的桃一般都熟大勁了,喫着軟爛,軟軟面面的,味道也不好;發白的黃桃口感脆,也不好;散的不行,散的小塊兒的是泡時間久了……
楊嘉北挑顏色鮮亮的、淺淺淡黃色的買。
他買了倆,沉甸甸的,放塑料袋裏裝着,就這麼拎着。黑河市區不大,基本上都被公交覆蓋了。不過這邊的車,五點後就陸續停運。爲了方便,也是爲了暖和,楊嘉北還是開了自己的車,載着宋茉,車上例行放着裝了熱水的保溫杯——宋茉的那個,還是楊嘉北買的,很樸實的一個,淡淡粉色。
——去哪兒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