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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挺感興趣的麼?”楊嘉北說,“看看唄,打發點時間。”
宋茉感覺他好像知道些什麼了。
開了一天的車,楊嘉北不能就這樣抱她,他自己都嫌棄自己。說來也奇怪,以前條件還未必這樣好,跟嫌疑人,開長時間的車,在老林裏追捕……又髒又汗的,一身怪味,那時候楊嘉北還不怎麼嫌棄自己,現在只是在車裏悶了一天,就憂心,憂心自己燻到她。
得洗乾淨才能抱,茉莉就是香香的。
宋茉先洗完澡,吹乾淨頭髮,坐在牀上繼續看那本厚厚的、不曾見面也不曾聽說過的姑奶奶留下的日記,雖然前些年這些書都被妥帖地放在樟木箱中,可惜爺爺過世後,大伯當寶貝一樣翻了一遍,即無銀元也無存摺,大失所望,自然也沒有好好地保護。如今,這些日記有很多頁粘連在一起,不太容易分開,她小心翼翼地拆,一張又一張,唯恐破壞掉這一份幾十年前的文字。
其實宋青屏所留下的日記,少的只有幾句,多的能寫兩、三張紙,內容都像是在傾訴,向那位神祕的帕維爾老師傾訴——
宋茉從沒有聽爺爺提起過這些。
她認識的第一個俄羅斯族人是楊嘉北的母親,還有他的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