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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法證明自己的清白。
難道要我脫下衣服、赤條條地站在他們面前,請他們和醫生一同來證實我的貞潔?還是要我去親自破壞我自己,將沾了血的手指給他們看,以說明我和您之間從未有什麼?
我時常會想起在哈爾濱工作的那些歲月,想念太陽島上大片大片的白樺林,想念那裏清脆的鳥鳴,想念無數鳥被驚到紛紛飛入藍天。我還想念豐滿寬闊的松花江,想念太陽照在江水上的波光瀲灩,想念風吹來時水流的浩蕩,想念坐在江堤上看到的江銜落日圓。
我想念那時您和令尊都住在蘇聯專家樓裏,我想念那時候我們還是親密的一家人。
每個週末,政府和工廠、鐵路、各個工作單位,都會統計名單,從蘇聯來的專家們,還有我們的工人都可以參加中東鐵路俱樂部舉行的舞會。
帕維爾老師,或許我一直沒有告訴過您。
您是我的第一個舞伴。
我始終對此感到無比感激。
可現在的我已經不會跳舞了,老師。”
合上書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