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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做這個小皮袋子的妖王，還是你師父當年擊殺的。那是一頭狼妖，本體有犀牛那麼大呢！像這樣的小皮袋子，都是你師父用那頭狼妖皮毛的邊角料做的，有上百個。那孫毛猴子手裏，應該也有不少的。”
趙飛鳳隨意說着一些師父以前的趣事兒。
我也聽得心馳神往。
“對了飛鳳阿姨，孫叔他是什麼境界啊？”
“呃，這個……”
趙飛鳳臉上的表情有些古怪，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
“你還是直接問他吧。”
“早問了，孫叔不說啊。”
“不說就算了。等以後你自己變強了，自然也就知道了。”
她似乎對於孫無空的修爲境界不願意多提，我也就只能作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