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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我做什麼嗎?森醫生?”像是瞬間激活指令的機器一般,男孩說話時已然揚起一張笑臉,只是那嘴角上揚的弧度都標準得充滿了機械的冰冷質感。
這間診所的所有者,森鷗外醫生,摘下一次性橡膠手套,略顯疲憊地捶了捶有些僵硬的肩膀,“幫這位病人包紮一下傷口吧,讓君。”他就像一個上了年紀又犯了關節炎的老年人,喋喋不休地嚷嚷着“腰痠背痛”“不比當年”。
“好的,森醫生。”
被森鷗外稱作“讓君”的男孩,也就是萩沢讓,他似乎已經習慣了森鷗外的這番作態,唸經似的抱怨直接被他濾過,晃着腿從牀上輕快地跳下來,洗手消毒,熟練地拿起藥水和繃帶,給還躺在手術檯上的病人包紮起其他地方的傷口來。
他人小力輕,搬動病人四肢的時候老費勁兒了,因此有時候難免控制不住動作稍微大了些,不過他也沒在意,因爲病人是不會跟他計較的——他早就在沒有麻醉的手術中疼暈了過去,自然沒辦法提出任何反抗意見。
森鷗外給自己倒了杯白開水,靠在門邊也不說話,只是沉默地看着忙上忙下的小傢伙,像是在觀察獵物的同時也在心中盤算着開槍時機的老練獵人一樣。
那般放肆又毫不收斂的打量,萩沢讓似渾然不覺,專心致志地做着手中的工作,等到打完最後一個繃帶結,他才停下來用手背擦了擦汗。
“完成了,森醫生。”
萩沢讓往手術檯旁邊退了退,給森鷗外留出了查檢工作的空間。這個奇奇怪怪就是喜歡指使童工的大人拍了拍手以示表揚和鼓勵,“讓君做得很棒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