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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哆哆嗦嗦地說完話,踉踉蹌蹌地往小破屋外跑。
萩沢讓有些不恰當地想着,被那個男人拋棄後,這還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自稱爲“媽媽”。
他基本已經猜到了剛纔臥室裏發生了什麼事,不過他也沒吭聲,眼睜睜地看着萩沢久佳奈頭也不回地跑出門,心中一派平靜。甚至還在想,萩沢久佳奈的腦子到底是怎麼長的?她難道以爲把兇器塞給小孩子後,就能把罪名給成功轉移了嗎?還是說只是想用他來拖延時間?那還算說得過去……
不過這依舊改變不了,她就是個做事不過大腦的蠢貨的事實。
話說回來,這女人的酒量和酒品真的不怎麼樣。
雜七雜八地想着,萩沢讓穿上鞋,氣定神閒地走進臥室。
齊川先生就躺在屋裏唯一一張牀上,一動不動,就連呼吸聲都沒能聽到。萩沢讓上前探了下他的呼吸和脈搏,確定了他的死亡。
萩沢讓大致掃了一眼躺在牀上的屍體,沒有發現有掙扎反抗的痕跡,面上的表情也很平靜,看來醉得不輕,被酒精麻痹之後,沒感受到什麼痛苦就死掉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