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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鷗外對萩沢讓那個父親是久聞大名,只可惜他也是直到那人死之後,才獲得了進一步瞭解他的機會,還鑽了空子將人家兒子給拐到了港口黑手黨裏。
“只要能爲某個人、某羣人帶來無盡的利益,那麼他再過分的任性也是能被包容的——當然這是對大部分人而言。”
而在這之上,讓自己最終成爲無數人的利益本身,牽一髮而動全身,一舉一動都牽扯着無數人的利益,那纔是最高級也是最能保障自身安全的方法——同樣也是最不自由的。
不過萩沢讓暫時還無法達到這種程度,只能作爲日後的目標併爲此不懈努力。
萩沢讓看向森鷗外,雙眼如同一潭寂靜的死水,“不過森醫生呢,在這之外還教了我一點——有弱點的人才能被港口黑手黨包容。”
森鷗外愣了一下,繼而一笑,眸子裏籠上一層陰影,嘴上卻是說:“還在生氣嗎?”
“不,我早就不生氣了。”萩沢讓語氣輕快地說,笑容標準而刻板,“因爲我知道,最終留下來的會是我,所以我原諒你未經許可就把我的收藏品和其他東西放在一起展示的事了。”
兩人之間的空氣突然凝滯,辦公室驟然安靜得好似一根針落在地上都聽得見。
最終,還是森鷗外打破了寂靜。
他直接略過了萩沢讓的前半句話,似笑非笑地提到後半句:“原來太宰君在你眼裏就是‘其他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