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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不痛快是因爲這裏是戀月樓還是因爲父皇是你們間接害死的?”冷月眼中的兇光畢露,衣袖內的玉手被自己捏的咯吱作響,要不是父皇仙逝之前讓自己不要輕易動殺念,此時的她恐怕也不排除會當着其他人的面親手結果了他。
“間接害死父皇?好大的罪啊!別瞎按這個罪名,我可擔待不起。我斗膽問一句若不是冷禪一早的被定下是下一任當之不讓的曦月皇,我們幾個又怎麼會那樣對她?不那樣對她,她又怎麼會掉落懸崖後大難不死的回來?她不回來怎麼會有刑場之事?月兒若不瘋敢問我們又怎麼會帶爲數不多的侍衛軍去逼父皇讓位!人爲財死鳥爲食亡,皇家的兒女自古以來都會有權利之爭,敢問我錯在哪了?”他說的理直氣壯,聽得冷雪和冷憶都不由自主的轉頭看着他。
聽到這話冷月根本無話再接下去,他說的不錯皇家兒女的權利之爭自己也參與其中。從本質上他們之間沒有區別,唯一的差別就是自己與父皇之間相處的時間比較多,感情之深足以超過他們甚至是冷禪。
冷無情看她愣神站起身來走到她面前盯着她看:“怎麼樣沒話說了?”然後抬起頭在她身邊轉來轉去,還不忘翻她的舊賬:“是誰在刑場之上帶着我們公開跟父皇叫板的?是誰擅作主張趁禪兒墜崖父皇悲痛欲絕之際李代桃僵?是誰撤走父皇的禁衛軍?又是誰讓父皇殺了那麼多大臣的?是你!是你冷月!現在父皇仙逝了你出來裝孝女了?敢問你早幹嘛去了?”
“我,我。。。。”冷月聽了他的話腿腳發軟坐在椅子上。
此時的冷禪更加的肯定這個大哥絕對不是他們認識的大哥,一邊不動聲色的緩緩站起身:“大哥今天到我這戀月樓來好像是拜祭父皇母后的,您這是要唱哪一齣啊?”說話之際已用法力催動曦月石的能量,瞬間一道光閃過,面前七尺昂長的冷無情瞬間變成了柔情萬種的冷星。
“她、怎麼會是她!”
“大、大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