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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嘲笑我,秦雨鵑想要大喊,可是她怕,她怕秦雨鸞真的去跟爸爸說。她知道,就算秦雨鸞這樣回來,她在秦家的地位還是比不上秦雨鸞。她怕自己真的會離開秦家,到那個時候,她跟姨娘兩個人,又該怎麼辦?
難道真的要去白家,她想起小的時候曾經看到過姨娘姐姐帶着女兒來看她,那年莊稼糟了災。她那位表姐穿着粗布衣服,只認得自己的名字和幾個數字,皮膚因爲勞作而被曬得紅紅的,手上有着厚厚的繭。一碰到她,就扎的她皮膚髮疼發紅。
秦雨鸞看出秦雨鵑的的確確被嚇到了,就沒有再提這個話題。她純粹是嚇唬秦雨鵑,放妾書有可能,但是這個女兒肯定不會被送出去,秦家還沒有那麼寬的心。
秦雨鸞轉而說道,她語氣依舊帶着不化的寒冰一般:“雨鵑,我要你知道,自古以來,女子就背了無數的罵名,她們在這個社會里已經被束縛了幾千年,不論是身體、自由、還是思想。”
她低頭喝了一口白朮剛剛端上來的茶水,繼續道:“但是,那永遠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你認同這種思想。不論是《女戒》、《女則》,還是裹腳。”
《女戒》是班昭寫的,《女則》爲長孫皇后所著,裹腳從南唐後主的寵姬開始真正流行。前兩位都是古代的奇女子,聲望如此之高,卻提出了束縛女子思想和自由的觀點。不能說男尊女卑從她們開始,但是的確做了強有力的推手。
而這些,到現在都深深影響着華國的女子,不管提出還是執行者,也都是女子。
“女子對女子,往往最是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