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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雨鵑深深吸了一口氣對白姨娘的丫頭道:“沒看到姨娘在地上坐着嗎?還不快扶起來,”接着又踏步出去道:“將大夫叫到客房去。”
房中只剩下白姨娘和她的貼身丫頭後,她纔在丫頭的攙扶下站了起來,有些忐忑的問道:“你說,雨鵑會不會看出了什麼?要是在之前,她早就上來扶我了。”
丫頭安慰道:“二小姐這是受了傷怕嚇着您纔出去的,您可千萬別憂心。”說罷便把那些易碎的首飾撿起來,全部放回匣子中。
“要不是她最孝順的時候居然是我瘋了的那幾日,我又何苦時時裝作神志不清?”白姨娘泣道。
接着又看向身邊的丫頭,更加不安了:“她是去見老爺的,怎麼會受傷呢?難道這是老爺打的,可是老爺又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打她呢,這樣的傷口,還是在額頭上,要是以後未來的姑爺不喜歡她了可怎麼是好?”
這邊白姨娘和她的貼身丫頭爲秦雨鵑以後的相貌問題擔憂,又怕被發現自己是裝瘋的。吉祥如意也像是發生了什麼天大的事一樣,圍着二小姐樣子倒是顯得秦雨鵑很冷靜了。
大夫不由在心中腹議:不愧是秦家的女兒,無論是哪一個,倒是都夠心狠,什麼都不放在心上,包括自己的臉受傷了,要知道女人的一張臉是多麼重要,但是臉上一點都不敢表露出來。
大夫這麼想也是有緣由的,秦雨鸞被接回孃家後,外界對她的說法是褒貶不一的,當然是貶低居多。甚至還有衛道士賦詩登報諷刺她的,說離婚之後沒有因此自盡,還被接回了孃家,即使毫無過錯,也有愧於江城安縣五座鼎立的貞節牌坊。
這種說法簡直就氣笑了秦雨鸞,馬上就派人將寫這歪詩的人的過往派人挖了個乾淨。能有這種變tai思想的,誰知道過去做過些什麼。果不其然,寫這詩的是以前的一個老酸腐秀才,拿着那點稿費一邊貶低秦雨鸞一邊高調的吹噓,很快就打聽到了,幾個銅元下去周遭的人就將他的過往賣的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