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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雨鸞搖搖頭,不去想這些敗壞興致的事情,說道:“你是提醒我了,二哥比我還大兩歲,都已經二十五了。”就算是晚婚晚育,二十五也不算小了。
秦傳瑞看着她的側臉,也沒有糾結這個話題,說起秦浩熙只不過想轉移她的注意力而已。他有一個問題放在心底很多天,可還是沒有問出口,他定定的看着秦雨鸞,我知道你開始和少帥的流言是假的,可是後來呢?你們這樣的舉動,是不是假戲真做了。
我有什麼理由去問,秦傳瑞覺得晚飯時喫下去的鱸魚也是苦的,而秦雨鸞唯一留在自己身邊的東西,只有那個至今沒有還回去的那塊懷錶。
喫完飯後,他坐在回家的汽車上,將懷錶從口袋裏面拿出來,打開裏面看到的是秦雨鸞十六歲出嫁前的照片,相比現在的她,更多了一份天真爛漫,無憂無慮,要不是親眼看見,誰也不知道秦雨鸞曾經還有這樣的時候。
他靠在後座椅上嘆了口氣,將懷錶合上緊緊的握在手心了,閉上眼睛不再去想這些。
這一邊,白朮站在秦雨鸞身邊,調了一下窗前落地燈的亮度:“大小姐,已經很晚了,該就寢了。”
秦雨鸞這時候纔回過神來:“白朮,去拿紙筆來,我要寫信,明天一早就去發電報。”
白朮不知道好端端的大小姐怎麼想起大晚上要寫信,愣了一下很快答道:“是,我馬上去。”
剛剛秦傳瑞提醒了她有關雨二哥的事情,其實秦雨鸞對二哥什麼以後結婚並沒有什麼意見,但是那天白雨鵑的神情莫名的讓她覺得不安。
一個害過他嫡親妹妹的庶妹,二哥對她,也實在太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