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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凡剛剛平息的怒火再次被點燃，凡人而已，這四個字不痛不癢，但是卻充滿了蔑視，讓他鬆開的拳頭又握緊了。
他的眸子中閃爍着怒火，伸手點指在場所有人，怒聲道：“你們這羣混蛋，凡人就不是人嗎，凡人的命就不是命嗎，可曾想過，你們在踏上這條道路以前，也僅僅只是所謂的凡人！”
現場一下就安靜了下來，落針可聞，這些修者臉色都變得有些不好看了，特別是其中一些人，對於姜小凡的目光有些躲閃。
冰心微微顫了一下，看着姜小凡的眼神有了些變化。
葉緣雪微笑，她還是比較瞭解姜小凡的，在無爲峯的時候，他敢爲了已經是廢人的劉長老出頭，針對三大主峯的內門弟子，他的心很善良。
面對姜小凡的直言質問，灰衣老者不屑一顧，神色依舊冷漠，道：“那是曾經，現在我等是修道者，只爲求道！”
“沒錯，我等現在是修者，只爲求道！”有人站出來附和。
“求道？你們也配求道！”姜小凡不屑，冷笑道：“你們的確是修者，然而那看似光鮮的修道之光下到底是什麼？它所籠罩着的，只是骯髒而低劣的靈魂！”
衆人臉色狂變，立刻變得鐵青。
